他比之前睡得安穩(wěn)，不再口里喊著冷。他臉色蒼白，刀削般的輪廓也格外的消瘦。

這次沈嫻正準(zhǔn)備給他灌藥，他忽而幽幽睜開了眼，眼里閃爍著燭光，卻是許久凝聚不了光彩，只迷茫地看了沈嫻一眼，復(fù)又緩緩合上。

沈嫻手上頓了頓，最后還是采取了比較溫和的方式，用調(diào)羹一勺一勺地舀來喂他。

這次秦如涼有了意識，不再死咬牙關(guān)抗拒，他動了動口，喉嚨滑動，開始主動喝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