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見識的死亡太多了，他親手?jǐn)貧⒌臄橙艘蔡嗔耍酝鯕g對于生死多少有些麻木。

他不會濫殺，也從來不殺無辜者，但是真的遇到該動手的時候，也絕對不會手軟，更加不會同情心泛濫。

沒辦法，這就是老兵心態(tài)。

然而眼下，王歡卻是真的內(nèi)疚了！不可控制的內(nèi)疚。

菱香的丈夫是他殺的，但是這不足以叫王歡內(nèi)疚，因為該殺。

當(dāng)時是鳳族首先來攻擊他的，王歡不可能不還手叫人家隨便砍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