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敏為難極了：“我......我......姚老師，別了吧，我覺得這樣不好.......”

“呵！不好？”姚曄冷笑了起來，問道：“你收我紅包替我當(dāng)臥底的時候，怎么沒覺得不好呢？故意出賣歐陽老師的行蹤拿我好處費(fèi)的時候，怎么沒覺得不好呢？哦，你現(xiàn)在反倒覺得不好了？那行，我倒要去問問歐陽老師，你干的這些事到底算好還是不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