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準備怎么辦？”張懷遠問。

“你都愿意獻出南錦書了，我還能怎辦？”

舉起的劍頹然放下，張懷遠閉上雙眼，一行清淚自眼角滑下。

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，但正如穆寒川所說的那樣，他的計劃絕對不能失敗。

如今太子失勢，他的計劃已經(jīng)算是完成一半了，若是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掉鏈子，那死去的人如何才能得到救贖？

可為了死人的救贖去犧牲一個活人，一想心狠手辣的張懷遠突然不知道該怎么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