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紙打開，上頭寫滿了字，其中在匿名信中出現過的字都被用朱筆圈了起來。

“為了她特地派人來警告？”

季華音再次見識到沈承譽對顧之齡的偏待，卻不像之前那樣一味地焦急，而是很復雜。

此事中顧之齡是無辜的，那她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么？

為了害人？

她的初心不是如此??！

可她做錯了么？

顧之齡比前世厲害多了，她若做不到無孔不入，拿什么戰(zhàn)勝對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