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開始遲疑，是因為不敢得罪顧之齡這個未來的王妃，絕不是對沈承譽的命令理解不到位。本來他堅信這點，但是他也沒想到會被忽悠得把這點忘得一干二凈。

“吁——”

拉住韁繩，將黑馬叫停，墨九頂著烈日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淪陷的。

顧之齡的第一段問話是令他有點混亂，但反反復(fù)復(fù)細思下來，卻能確定并沒有問題。只是他作為一個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，對于危險有非常敏銳的洞察力，沒問題的話不代表沒有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