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，我就是隨口問問......”李凡訕訕說道。

趙熙媛突然臉一板，笑容頓時消失：“你不來找我，我正想去找你呢，養(yǎng)顏丸這么好的保健品，為什么不委托我銷售？”

李凡有些意外：“你也知道這事？”

趙熙媛輕哼一聲，吐氣如蘭：“那當然！前些天多少人瘋搶，連我都想買幾盒備著，我記得你之前答應過，會給我銷售權，結果可倒好，我左等右等，也不見你來談合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