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他......么？”

李式微垂下眸子，懸在眼睫旁的淚水直接簌簌落了下來。

夜天翊離她近，溫?zé)岬挠|感在他手背化開，他看著晶瑩的淚珠，心底悶疼的感覺便越發(fā)清楚，竟莫名有種自己永遠(yuǎn)也無法取代玉沉淵在她心底的地位的感覺。

夜天翊從未有過如此強(qiáng)烈的共情，而絕對確定無疑的是，他不愿見她傷心的模樣！

“他不好！”

他抬起手擦去她眼角的每滴淚水，并用雙手捧起了她的臉頰，聲音是難得的鄭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