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芷婳不敢看他受傷的眼神兒，自覺得對不起他，瞞了這么久。

“真的很對不起。”她低著頭，誠懇的道歉。

葉瑾奕不知該哭還是該笑，此時他的心，好似被什么捏住了一般，連帶呼吸都疼了。

“所以，天寧是你生的，天寧和煙兒其實是龍鳳胎？”葉瑾奕屏息詢問，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她。

喬芷婳緩緩點頭，自知理虧，“是，是我騙了你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