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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那個坐鎮(zhèn)酆都監(jiān)獄三年,壓得所有犯人喘不過氣的大惡人秦立要走了!
這個消息,很快傳遍了整個酆都監(jiān)獄。
所有人犯,都歡呼起來。
有仇的,互相凝視著,只等秦立離開就報仇報怨!
有的則是和看羔羊一樣看著那些看守,三年沒有殺人,他們都有些手生了。
獄長感受著這些犯人陰冷的目光,整個人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他把秦立送到出監(jiān)獄的車前,哭喪著臉道:“秦帝,真的要走嗎?”
“是啊,不走不行。”
秦立簡單的平價休閑裝,身上背著個樸素的書包,里邊都是那些人犯輸給他的協(xié)議和信物,這是他所有的財產(chǎn)了,雖然不在乎,還是拿著做個念想。
轉(zhuǎn)頭,看到獄長如喪考妣的神情,秦立嘆了口氣。
算了,看著這獄長伺候了自己三年的份上,臨走再幫一幫他吧。
秦立扭頭看著那些人犯,朝獄長吩咐:“我走之后,把這些兔崽子們的言行都記錄下來,有誰不守監(jiān)獄的規(guī)矩,隨時給我打電話,我會好好照顧照顧他的?!?/p>
秦立臉上滿是陽光的笑容。
獄長聞言,立馬興奮起來:“是!秦帝放心!謝謝秦帝,謝謝!”
而聽到秦立這話的那些犯人們,則一下子哭喪起了臉。
秦帝都這么發(fā)話了,他們是真不敢亂來了!
“我走了,再見。”
秦立朝著眾人揮了揮手,坐上了車。
“秦帝再見!”
監(jiān)獄里的犯人、看守齊刷刷喊著,雖然有人歡喜有人愁,但不敢得罪秦帝,各個都是態(tài)度尊敬。
......
云州機場。
趙心霜從頭等艙走了出來,催促著身邊的秘書:“走快點,趙破奴偷了我趙家的機密逃到云州,我們要第一時間趕去主管云州刑獄軍事的葛副州牧,求他幫忙抓人!”
“是!”
秘書提著行李箱,一路小跑地跟著趙心霜。
然而到了云州市政廳,她們卻撲了個空。
“不在?現(xiàn)在是上班時間,葛副州牧不在辦公廳,去哪了?”
趙心霜著急地望著葛副州牧的秘書。
對方回答:“今天有大人物要來云州,楚州牧帶著幾位副州牧去機場接駕了?!?/p>
“大人物?”
趙心霜皺了皺眉,又趕緊往機場跑去。
而此刻,云州機場停機坪。
州牧楚天華已經(jīng)帶著幾位心腹下屬,乖乖等待。
烈日灼心,他們卻一絲不茍,都沒人動。
等到秦立背著書包從商務(wù)艙走了出來。
楚天華等人立馬齊齊鞠躬:“秦帝好!”
態(tài)度恭敬,腰都彎到了九十度。
這一幕,讓其他那些從商務(wù)艙走出來的乘客議論紛紛。
“我去!那不是咱們云州的楚州牧他們嘛,怎么對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年輕那么恭敬?”
“難道他是什么軍神、總督的公子?”
“我的乖乖,不得了不得了,就是沒帶相機,要不然把這一幕拍下來,絕對能上明天的頭條!”
乘客們竊竊私語,看向秦立的目光,有好奇,也有敬畏。
“哈哈哈哈!”
秦立走下舷梯,用力拍了拍楚天華的肩膀:“小楚你太客氣了!”
云州州牧楚天華,兩年前曾經(jīng)蒙冤入獄,是自己覺得他人不錯,在監(jiān)獄里罩著他,又幫他翻案,他后來一直對自己十分尊敬,這次知道自己來云州,竟然搞了這么大的排場來接機。
秦立看了楚天華后邊的眾人一眼:“這幾位是?”
“秦帝,這都是我在云州的心腹。”
楚天華恭敬地介紹著:“這位是宋副州牧、這位是葛副州牧......”
楚天華挨個介紹著。
幾人都是一臉討好地朝著秦立打招呼:“秦帝好!”
他們可是從楚州牧那兒,已經(jīng)打聽到了這位秦帝有多恐怖的!
“你們好?!?/p>
秦立隨意地朝幾人點了點頭,沒有在意。
副州牧......小人物而已。
“秦帝,”楚天華搓著手,諂媚道:“得知秦帝駕臨云州,我已經(jīng)在全市頂尖的云宮仙苑定了包間,還請秦帝一起吃頓飯。”
秦立坐了一路飛機,肚子正餓著呢,聞言點了點頭:“那就去吃吧。”
他坐上了楚天華的云00001專車。
后方的葛副州牧也正準備上另一輛車,有助手跑過來低語:“有位皇都趙家的小姐,說有事想見您。”
“趙家?哪個趙家?她的事哪有我陪秦秦帝吃飯重要?讓她等著!”
葛副州牧不滿地瞪了助手一眼,上了車。
......
和楚天華他們吃了頓飯后,秦立就來到了秦太天所說的蘇家。
在市里的中檔別墅區(qū),裝修還說得過去。
秦立按響門鈴,向女傭說明來意,很快就有一道身影出現(xiàn)在別墅鐵門內(nèi)。
她身著淡粉色裙子,腳踩白色高跟鞋,身材修長,俏臉仿佛白瓷,讓人移不開眼睛。
這應(yīng)該是就是老頭子讓自己履行婚約的對象蘇嫣然吧?
長得還不賴?。?/p>
秦立眼前一亮。
蘇嫣然站在鐵柵欄門內(nèi),眉眼間有一股憂慮。
看到秦立衣著樸素,神情有些吊兒郎當(dāng),她眼中閃過一絲不喜,瞧見秦立直勾勾的眼神,神情更是變得有些厭惡。
“你是來履行婚約的?信物拿來。”
她玉手伸出,態(tài)度冷淡疏離。
秦立將老爺子拜托趙心如送給自己的信物玉佩,遞給蘇嫣然。
蘇嫣然看了信物一眼,面帶警告地瞪了秦立一眼:“我家現(xiàn)在有事,不方便外人進來,在這兒等著!”
她也沒說請秦立進去,也沒其他態(tài)度,直接就拿著信物進了門。
秦立被關(guān)在鐵柵欄門外,處境仿佛被女神拒之門外的廢狗一般。
他無所謂地聳聳肩,準備就站在門外等一等。
一抬頭,看到蘇家別墅二樓的窗戶,眉頭卻忍不住跳了跳。
有死氣!
酆都監(jiān)獄的犯人小弟邪王曾經(jīng)說過,家宅之中有死氣,是有人即將去世。
再加上剛才蘇嫣然好像有些悲傷,蘇家可能有人要去世了!
秦立猶豫了片刻。
自己好歹也是來蘇家履行婚約的,要是剛來蘇家就死人了,那婚約肯定得推后,如果推后到秦老頭死了還沒履行,那想要救出母親就難了!
想到這兒,秦立伸手握住蘇家鐵柵欄門的門鎖,用力一拽!
咔嚓!
鎖頭被輕松拽斷,秦立面不改色地拍拍手,推開門走進了蘇家別墅。
蘇家客廳。
須發(fā)皆白的蘇老爺子躺在沙發(fā)上,氣若游絲。
邊上是云州第一神醫(yī)華天士,手中正拿著銀針,斟酌著。
蘇嫣然站在邊上,美眸泛紅:“華神醫(yī),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爺爺,只要爺爺能活,我付出多少代價都可以!”
“是啊華神醫(yī),我們蘇家愿意出雙倍診金,求您一定要治好老爺子!”
蘇父蘇母也是連聲說著,神情懇切。
華天士撫著胡須,自信道:“幾位放心,老夫已經(jīng)找到了蘇老哥的癥結(jié),保管銀針下去,蘇老哥藥到病除。”
說著,他就要施針。
秦立推門進來,剛好看到這一幕,道:“你這一針下去,病人必死無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