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你應(yīng)得的?！?/p>

湛廉時眼眸未動，里面神色也沒有波動，他看著湛南洪，但他眼眸卻好似看向了遙遠(yuǎn)的遠(yuǎn)方。

這樣的時間只有一會，或許更短。

他眸中夜色深郁，說：“那件事要讓您費心了。”

湛南洪看著湛廉時，這張臉長的極好，但同樣伴隨的是極致的涼薄。

一樣?xùn)|西，走向極致，那同樣的，另一樣?xùn)|西也會走向極致。

古往今來，任何人，任何事都逃不過這樣的定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