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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“陷害我的時候,給我茶水里下藥的時候,怎么不見你害怕。”
芝玉生生打了個寒顫,“我,你......”
“行了小家伙,雖然你背叛了我,還想讓我死,但我可不舍得弄死你,告訴姐姐,陷害我偷情的,主謀是盛白荷還是......你們木國公府的二小姐?”
芝玉眸子閃了閃,奮力掙扎起來,可扼在脖子上的手猶如銅墻鐵壁,根本掙脫不開。
木檀被她掙扎的不耐煩了,用空閑的手狠狠地扯了下她的頭發(fā):“老實點,姐姐不會弄死你,但不代表脾氣好?!?/p>
芝玉被扯得頭皮發(fā)麻,眼角都溢出了淚花。
淚蒙蒙地看著眼前的木檀。
直到這時,才恍然驚覺,她伺候了很多年的大小姐,變了!
“大小姐,我,我真的不知道,我沒有陷害你......”芝玉剛才還猖狂無比的面部表情,瞬時變得凄凄慘慘的小可憐樣。
木檀朝天翻了個大眼白。
這一個個的,莫不都是戲精托生?
算了,懶得再浪費時間。
既然好言好語不通,那就別怪她下手沒個輕重了。
卡在脖子上的手指,芝玉明顯感覺到松了些許,登時得意起來,她就知道木檀這個蠢貨最吃她裝可憐的一套。
哼,虧她還以為,她變了。
倒是忘了,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!
正當芝玉沾沾自喜之際,突然眼角金光一閃,就看到不知何時,木檀的手上多了一根金針。
芝玉猛地瞳孔緊縮: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
木檀捏著金針拍了拍她的臉蛋:“你怕什么呀,姐姐都說了不舍得弄死你,你只要乖乖的閉上眼睛,痛一下,痛一下就好了,嗯?”
語畢,木檀直接捏著金針,將其送進了芝玉頭頂?shù)难ǖ览铩?/p>
還要說什么掙扎的芝玉,只覺全身力氣都在一瞬間潰散了一眼,神智也被大片的黑暗所吞噬,很快,便完全沒有了意識。
只見芝玉的瞳孔潰散,不復(fù)丁點兒光彩。
成了一個沒有神智的傀儡。
木檀滿意地放開她的脖子,找了個尚且干凈的地方坐下,捧著從廚房順來的點心,一邊吃,一邊問:“陷害木檀偷情的主謀,是不是盛白荷?”
黑夜中,木檀的聲音如魔鬼低語般縈繞在耳邊,芝玉沒有意識道:“是。”
“木二小姐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?”
“二小姐讓我聽從側(cè)妃娘娘吩咐行事?!?/p>
木檀點點頭,和她猜測的八九不離十,又問:“是誰派你伺候木檀的?”
講真,自己喊自己的名字,有那么丟丟的別扭。
只是總不能說原身吧?
現(xiàn)在她用金針封住了芝玉的神智,換而言之,芝玉已經(jīng)成了沒有感情神智的傀儡,跟傀儡說我,就是對牛彈琴。
“是夫人?!?/p>
哦,果然是原身的繼母。
又問了幾個相關(guān)的問題,木檀才正式進入鐵云令的主題:“鐵云令被你拿走了?”
“是?!?/p>
“你給誰了?”
“給了側(cè)妃娘娘?!?/p>
“鐵云令在盛白荷的手上?”
芝玉答:“我不知道,要鐵云令的是二小姐,我不知道側(cè)妃娘娘有沒有給二小姐?!?/p>
這個回答木檀雖然不太滿意,但至少找到要鐵云令的正主兒了,盡管不確定是在盛白荷的手上,還是已經(jīng)到了木二小姐的手上,反正只要找木二小姐就對了。
鐵云令是原身的,她勢必要其物歸原主!
木檀長出了口氣,把想知道了解的信息都從芝玉嘴里套過來后,最后一塊點心也吃完了,拍了拍手,過去將整根金針都打進那處穴道里。
芝玉頓時兩眼一閉,倒在地上。
“乖乖睡一覺,戲臺子我給你搭好了,明天怎么唱,姐姐可就交給你了。”
木檀彎腰拍拍她的臉,然后不再管露天睡在地上的芝玉,慢吞吞地往柴房方向走去,不想剛走到假山附近時,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被夜風送到她的嗅覺范圍內(nèi)。
然后一只手抓上了她的腳踝。
木檀是真想罵爹了。
這一晚上,還真是夠熱鬧的!
木檀努力克制住想要翻白眼的沖動,從小閨女那拿了個檢查燈照過去,霎時與一雙漆黑,但是渙散的眸子撞在了一起。
一個男人躺在地上。
渾身浴血。
血腥味就是從他身上散發(fā)出來的。
男人身長腿長,后背靠在假山的縫隙里,雖然臉上也是血,但木檀還是認了出來,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應(yīng)該出征在外的夜王,薄夜。
不過還別說,這薄夜長得倒是挺人模狗樣的,雖然半邊臉染血,只有另半邊能看,也足以窺見其引無數(shù)貴女競折腰的風采。
木檀彎著腰狠狠欣賞了一番,憑著她常年在男人堆里打滾,海王的經(jīng)驗,很快就判斷出,這男人絕對是鉆石級別的極品。
薄夜的神智已經(jīng)趨于渙散,眼前也是模糊一片,但即便如此,也隱約能感覺到,有一雙眼睛正在看他。
他以為是手下萬重回來了。
班師回朝的途中遭遇了敵國埋伏,對方直取他的性命,所用的兵器也都淬了劇毒,靠著解毒丸勉強撐了回來,不想還沒回房就毒發(fā)了,萬重便將他安置在假山處,自己則去請邈神醫(yī)。
薄夜用沙啞的聲音交代手下:“傳令把木檀放出來。”
放出來?
木檀挑了挑眉,問他:“你知道偷情的事了?知道她是被人陷害冤枉的?”
女人的聲音!
不是萬重!
“誰!”
薄夜努力湊近想把人看清楚,但他高估了此時的自己。
身形不支往前栽去。
男人砸下來的突然,木檀正正好被撲了個正著。
他人高馬大,當時就把她給壓懵了,迷迷糊糊間感覺到唇上多了些異樣的觸感。
她不是貞潔烈女。
木檀頃刻間便猜到發(fā)生了什么。
果然,回神時,眼前便是一張放大,染著血的俊臉。
而他那干涸的嘴唇,正印在她的上。
木檀沒控制住自己,伸出舌尖描繪了下他的唇形,唔,和她意料中的一樣,根據(jù)對方傳遞過來的氣息,刨除血腥味,還是十分清冽的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