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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夫盡可能叫馬車平穩(wěn)又快速的走著,但到底也免不了顛簸,傅玲瓏倒還好,包扎了傷口,自己也是個能吃苦的。
可劉芳菲就苦了,本就受不了疼,傷口也沒有包扎。生怕如阮靈兒所說,失血過多死在路上,不得不用力按壓著傷口。
隨著馬車顛簸,傷口便扯得生疼。短短半柱香的時間,臉已經白的沒了血色。
好不容易撐著回到阮府,下車看到阮母匆匆過來,剛準備開口,就看到阮母沖到阮靈兒面前,慪的一口氣險些沒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