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娥被陳云霞這種眼神看得有點發(fā)憷。

在王秀娥的記憶中，陳云霞還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。

王秀娥想假裝沒看見，但陳云霞會王秀娥一看，便回神了。

陳云霞眼神閃過，趕忙轉(zhuǎn)到一邊，繼續(xù)往爐子里添置柴火。

陳云霞說道：“秀娥，你姐當(dāng)年得病死的時候，你知道她得的是什么病嗎？”

陳云霞突然問起王秀英，王秀娥明知道自己姐姐沒有死，這會兒聽著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，王秀娥揉面的手頓時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