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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三更,整架飛機都熄了燈,大家都在睡覺,唯有岑青禾一個人睜著眼睛。她不是不困,實際上她困得太陽穴都突突直跳,眼睛也腫脹的發(fā)疼,可是她不敢閉眼,生怕一閉眼又是噩夢纏身。
整整三個小時,她就這么睜眼熬過來的。
當機艙中傳來空姐的聲音,說是飛機馬上著陸之時,所有人都是一副終于到了的輕松模樣,也只有岑青禾一人面無表情,像是沒聽到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