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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千多米的海拔,四季飄雪,寒風不斷。湖面絲毫沒有帶來暖意,而是透心的寒氣。
“下去!每人一個時辰!”張文才厲聲說到,催促著眾人下水。
多數(shù)人沒有冬泳的經(jīng)歷,也不知水的溫度,竟是一步步的靠近,也只有任寧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“零攝氏度,這可是零攝氏度!”任寧喃喃自語,他知道冰水混合物的溫度都是零攝氏度,一個時辰絕對能凍成冰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