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云湛不斷擺弄著茶盞，朝她望去：“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。”

盛意比較煩躁地褪去自己的外衫，乏累地轉了轉脖子，語氣稀松平常：“我為我自己的皇位考慮，有什么可辛苦的，你要是準備了一堆沒有營養(yǎng)的話，就趕緊出去吧，我要休息了。”

封云湛：“......”

他早已習慣，無話可說，只是目光不經意落到盛意鎖骨上，那襦裙上，還有若隱若現(xiàn)的溝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