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月。

還是卯時(shí)，深色的天幕上，寥落地掛著幾顆稀疏的星子。帶著濕意的空氣，儼然讓人的心情好了不少。

東方既白，遠(yuǎn)山如黛。

朦朧間，莫子言只覺得耳旁有什么聲音，一直嗡嗡地叫喚。

雙手無知覺地在空氣中揮了大半天，卻壓根沒對(duì)那道聲音造成任何影響。唰地一聲，就坐了起來。

裴瀚坐在她床頭邊上，眉眼彎彎，也難怪沒被波及到：“趕緊起來，昨天不是答應(yīng)了，要跟我去練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