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成蝶倒不擔心顧炎會生氣，畢竟她早在照片出現(xiàn)之前就把事情都交代了。

事實也是如此。

顧炎沒有多看照片，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郵件的發(fā)件人那里。

然而，竟然匿名。

“你看看，”顧炎指著照片，詢問周成蝶，“這個角度，是從你那樓里拍的吧？大概是什么位置?！?/p>

一時間，周成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：“看不出來，這哪能看得出來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