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其問是不是因為那只狗，不如問是不是因為她，但江心還沒那么厚臉皮，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，但以霍垣的聰明，自然是能聽懂她的潛臺詞。

“不全是?！?/p>

兩人對話斷斷續(xù)續(xù)，每句話中間都要間隔許久，他說，“就算沒有那條狗，他一樣會躺在醫(yī)院，不過是早晚的問題。”

江心微微一僵，她沒想到霍垣會告訴自己，而且就這么把自己做的事就這么說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