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3章

助理垂眸，嘴角劃過一抹譏諷的笑意，一把扯走那張紙，往后退了幾步才開口：“向小姐你忘了自己現(xiàn)在是什么身份嗎？”

她舉起手中的紙：“這是白氏對你最后的仁慈?！?/p>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向可咬牙，臉上有憤恨，也有不可置信。

她這話的意思是什么，白牧湛不要她了？還是說，白家的意思？

助理眸光微閃，想到這兩三個月自己挨過的罵，挨過的打和委屈，眼底閃過幾分怨毒：“你覺得，就憑你把白總害成這樣，白老先生還會讓你進(jìn)白家的門？再說了，等出獄以后，你又是什么身份，能高攀白總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