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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
“側(cè)妃娘娘,奴婢錯了!”
“??!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
慕容柔知道昨天失了勢,心里極為不痛快,正在屋里沖下人發(fā)怒,屋內(nèi)一陣一陣的哭喊聲。
“側(cè)妃娘娘,那個小檀臉已經(jīng)看不得了。她想見見您?!弊陷靠粗粋?cè)妃打的凄慘的下人,小心翼翼的說著。
她心里害怕極了,被迫跪在一側(cè),說起來,那怕生露餡的小檀還是她招來的人,當(dāng)時看小檀窮困潦倒,覺得一定好控制,結(jié)果卻是個廢物。
“見什么見,這樣的賤婢就活該被打死!”
慕容柔漂亮的眉眼間皆是怨恨,倒叫她本來秀麗的容貌變得有些許俗氣。
紫菘不再多言,她害怕最后側(cè)妃的怒火會宣泄在自己的身上,所有一直低著頭,聽著那些棍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,突然想到了什么,腦子一靈光。
“對了側(cè)妃娘娘,奴婢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側(cè)妃娘娘!是關(guān)于寒王妃的。”
慕容柔聽見寒王妃三個字,收起手上的動作,不耐煩的閉上眼睛皺著眉,“說!”
“昨日寒王妃打了沈姨娘,剛好被寒王殿下撞見,寒王妃直接被禁足了,為期一個月呢!”紫菘一副落井下石幸災(zāi)樂禍的面孔,“奴婢還聽說,寒王妃昨天跳下水去救她身邊那個奴婢,主仆兩人弄得一身狼狽,不堪入目,寒王都不想看她一眼?!?/p>
“當(dāng)真?”慕容柔這才睜開眼眸,語氣舒緩不少,“那賤人被禁足一個月?”
“寒王殿下親自下的命令,大家可都聽見了。”紫菘獻(xiàn)上自己最獻(xiàn)媚的笑容,“沈希玲哪里是省油的燈,無非是寒王殿下厭惡寒王妃,查都不想查,就想治她得罪,可見嫌惡多深啊?!?/p>
“是嗎?”慕容柔看向紫菘,雙眼微瞇,“那為什么張管事的事情被寒王殿下一眼識破?”
紫菘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釋,訕笑說道,“那是奴婢的錯,找的人太不中用,那小檀是個登不得臺面的東西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慕容柔聲音陰冷,她掃視了一圈跪在地上不敢大聲哭的下人們,怒斥一聲,“給本宮滾出去!”
挨了打的下人聽到這話跟得了恩賜似的,連滾帶爬的跑出去,紫菘看向他們的眼神多了一份同情。
“她救了張管事,王爺怎么著也不會太絕情,本宮還是不能把她怎么樣!”慕容柔憤恨一句,想著這云錦澤壓了她多少年,明明就是個廢物,卻還要裝模作樣學(xué)別人家的王妃氣勢!論背景家事樣貌才智她哪一樣不如云錦澤,偏偏皇上還要如此賜婚給那個廢物。
看側(cè)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,紫菘害怕的心里打顫。
“側(cè)妃娘娘!奴婢有一計想獻(xiàn)上,奴婢可以讓她作繭自縛!”她匆忙的想出了這個辦法,瞧見慕容柔投來好奇的眼神,紫菘心中一松。
“說來聽聽?!?/p>
“我們只管承認(rèn)是她救了張管事,甚至可以到處宣揚,為她做出最好的名聲,讓寒王殿下覺得您無比的善解人意,而后?!弊陷啃Φ年庪U,看著慕容柔疑惑的眼神,她壓低聲音,“誰人不知云家的云紋飛鏢是獨門暗器,當(dāng)晚那刺客打斗中也用了暗器,我們把偽造的云紋飛鏢去替換掉,這樣一來寒王妃就是又當(dāng)又立,咎由自取了。”
“聽起來不錯,可是當(dāng)晚他們已經(jīng)把案場清理干凈了。”慕容柔記得那晚動靜很大。
紫菘只是胸有成竹的輕輕一笑,“側(cè)妃娘娘,當(dāng)晚寒王殿下一心都在張管事身上,根本沒有來得及徹查,我們只要行動的快,仵作和大夫都可以成為指證云家的證人!您不記得了嗎?王府驗刺客尸體的仵作是咱們慕容家的人,云家的云紋飛鏢獨特能讓人傷口奇異,現(xiàn)在張管事基本愈合,根本看不出來原來的傷口,而且張管事正是寒王妃治好的,這不是她親口說的嗎?”
一番話說完,紫菘終于看見慕容柔緊鎖的眉頭舒展開,談話結(jié)束在慕容柔城府的邪笑中。
正在好吃好喝的云錦澤壓根不知道身后還有更大的黑鍋出現(xiàn)。
她還在滿足的品嘗春桃做的飯菜,“你的手藝開家館子一定賺錢?!?/p>
“王妃娘娘謬贊,奴婢不敢當(dāng)?!彼缓靡馑嫉膿蠐项^。
“做菜可是誰教你的?”云錦澤好奇的說道。
問到這,春桃的眼神柔下許多,還有些許感傷,“是奴婢入了云家,大夫人教的,大夫人有恩于奴婢。”
“所以你對我才這么衷心?”云錦澤望著她的眼神十分沉靜無波。
春桃立馬搖搖頭,慌張解釋,“不是的!奴婢不是因為大夫人才這么衷心對王妃娘娘,是因為自從大夫人走了以后,一直是奴婢伺候在您身側(cè),您也護(hù)著奴婢,縱使大夫人對奴婢有恩情,可是和奴婢與王妃娘娘的情分是不可以比的?!?/p>
“我說笑的。”云錦澤低頭看著飯碗,說的半真半假。
“不過,現(xiàn)在的王妃娘娘的確讓奴婢想起了曾經(jīng)的大夫人,大夫人做事一向雷厲風(fēng)行公正廉明,她往那一坐,任何妾室都不敢說話,霸氣的不行!”春桃?guī)еσ獾恼f道。
原主的母親雖然死得早,但是生前的確是個狠角色,有著妙手回春活死人的好本領(lǐng),人稱神醫(yī)在世,而且行事果決,從不半點拖地帶水,殺伐更是果斷,錯就是錯對就是對。
“王妃娘娘您在想什么呢?”春桃看她抱著碗半天沒懂,好心提醒,“菜涼了就不好吃了?!?/p>
云錦澤回過神,這時候外面?zhèn)鱽聿恍〉膭屿o,她疑惑的側(cè)耳傾聽,大約是從寒王府大門口傳來的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她頗感疑惑。
春桃也沉下心聽了聽,然后突然想起來,“哦,奴婢想起來了,是幽州的昭云王今日到了云悅城,說是要住在寒王府幾日?!?/p>
“昭云王?!痹棋\澤細(xì)細(xì)想了想,根據(jù)原主的記憶來看,昭云王是個無拘無束且四處游歷的王爺,說他閑云野鶴不過是褒義,實則就是個游手好閑的紈绔貴公子,經(jīng)常出入煙花柳巷,就是不回家,像個居無定所的人一樣。
她笑了笑,一副無所謂的態(tài)度,“來了皇帝都和我沒關(guān)系?!?/p>
說著就起身回屋,春桃趕緊替她收拾碗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