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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
“他怎么敢!”
李勝利躺在地上,抬頭看著李勝美臉上的紅掌印,一臉震驚。
印象里,這還是劉逸第一次還手。
再回想起,劉逸之前犀利的反擊,李勝利感覺劉逸變了一個(gè)人。
“他什么時(shí)候變得這么厲害了?還有氣質(zhì),以前畏畏縮縮的任誰都可以欺負(fù),現(xiàn)在往那一站......”
李勝利望了劉逸一眼,莫名感覺心慌。
就在這時(shí),劉逸朝他投來視線。
李勝利趕緊轉(zhuǎn)頭。
這一轉(zhuǎn),就好像觸動(dòng)了機(jī)關(guān)。
腰部突然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噗!”
李勝利吐出一口污血,昏死過去。
劉逸全程看著,知道是自己的布置起效了。
李勝利如果不是挨了他一腳,不會(huì)爆發(fā)的那么快。
可惜,沒有如果。
就算沒他這一腳,憑李勝利被酒色掏空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。
他曾經(jīng)多次在下班路上,看見李勝利帶著一群狐朋狗友進(jìn)了華天酒店。
去干什么,不用多說。
本來還能撐一個(gè)月,
現(xiàn)在,
半個(gè)月內(nèi),必死無疑!
“兒??!你這是怎么了!”
蔡婉蓮連爬帶跑湊到李勝利身邊。
手放到李勝利鼻下。
氣息微弱,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
蔡婉蓮心痛之余,暴怒無比,“劉逸!你好狠的心?。 ?/p>
“他可是你小舅子!你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!你是想讓我們老李家斷后啊!”
“你個(gè)小畜牲!從你入贅過來,我們一家可對你不?。∧氵@只白眼狼!”
“該死的白眼狼!”
“畜牲!”
“李勝美!你還站著干什么?打電話喊人?。∥乙?!”
“我要他死!”
蔡婉蓮狀若癲狂的一聲聲嘶吼,讓李勝美回過神。
她掏出手機(jī),簡短的說了兩句后,看著劉逸說道。
“你死定了!”
“都是你自找的,不要怪我!”
李勝美的訂婚廳在三樓,下來并不需要多少時(shí)間。
再加上孫啟鳴遲遲不見李家?guī)兹松蟻?,心里早有疑慮。
一接到電話,立馬火急火燎的帶人從樓梯沖了下來。
剛到場,就讓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。
未來小舅子,躺在血泊中,不醒人事。
旁邊,素有禮教的未來丈母娘,披頭散發(fā),哭的撕心裂肺。
而他的未婚妻,臉上竟然有一個(gè)紅手??!
該死!
是誰干的!
簡直欺人太甚!
孫啟鳴壓住滔天怒火,走過去一把摟住李勝美。
“小美,怎么回事?”
眼見來了依靠,李勝美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。
一邊委屈的抽泣,一邊指著劉逸。
“孫少!就是他!”
“離婚后,他一直對我糾纏不休。知道我今天要和你訂婚,就跑過來搗亂!”
“我媽攔他,被他打了。我弟也被他打的不醒人事?!?/p>
“還有我!”李勝美指著臉上的紅印,“孫少,你一定要幫我報(bào)仇!”
“行行行!你先別哭。放心,他來搗亂我們訂婚,我怎么放過他!”
孫啟鳴說完,轉(zhuǎn)頭看向劉逸,一臉寒霜。
“這么多年了,沒人可以騎在我們孫家頭上,尤其還是一個(gè)廢物贅婿?!?/p>
“你想好遺言了嗎?”
這孫啟鳴一看就不是個(gè)善茬,劉逸不想惹麻煩,解釋道。
“我說過很多次了!我只是應(yīng)邀來吃飯,你們結(jié)不結(jié)婚,跟我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!”
“吃飯?”
孫啟鳴冷笑連連。
“你還說你不是來搗亂的?”
“整個(gè)凱賓酒店,就三樓和九樓有餐廳,其他地方不是客房就是會(huì)議室。你能去哪里吃飯?”
“三樓?”
“老子今天訂婚,全包了!沒有請柬,你有錢都進(jìn)不來!”
“連借口都不會(huì)找,廢物!”
蔡婉蓮對劉逸恨之入骨,再加上孫啟鳴已經(jīng)確認(rèn)劉逸確實(shí)是來搗亂的,立刻催促道。
“他一受刺激就是個(gè)瘋子!跟他多說什么?”
“趕快打斷手腳扔出去!”
未來丈母娘的話,孫啟鳴得聽,揮手示意手下動(dòng)手。
劉逸制止道。
“慢著!你自己親口說,九樓還有一個(gè)餐廳!”
“為什么就不想想,我是去九樓的呢?”
此言一出,哄堂大笑。
不管是圍觀看熱鬧的路人,還是孫啟鳴帶來的手下,只要是稍微對凱賓酒店有所了解的人,都露出嗤笑的表情。
“就你?上九樓?”
“去那地方的人,非富即貴。你照鏡子的時(shí)候,睜開眼看清楚,你配哪一點(diǎn)?”
“哈哈哈!笑死我了!去九樓!”李勝美趁機(jī)落井下石。
“劉逸,你該不會(huì)以為說九樓就能躲過今天這一劫吧?”
“不要把大家當(dāng)傻子!”
“今天,你在劫難逃!”
訂婚要開始了,孫啟鳴也不想再耽誤時(shí)間。
大手一揮,一眾黑衣手下便蜂擁而上。
“小美!訂婚慶典要開始了,我請你看一場好戲!”孫啟鳴勝券在握,朝李勝美挑了挑眉。
李勝美對這場好戲期待已久,露出笑容。
“那謝謝老公了!”
嗲嗲的一聲老公,孫啟鳴骨頭都酥了。
低頭對著懷里的‘俏佳人’就要啃。
突然,一聲聲‘撲通’傳來。
孫啟鳴抬頭一看,滿臉驚詫。
李勝美也察覺到不對勁,從孫啟鳴懷里掙脫。
一看,頓時(shí)一股寒意直沖腦頂。
人!
全跪了!
劉逸只有一個(gè)人,他怎么做到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