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顧夜霜從前也是名聲赫赫，會認識她也是正常的事情。

“大姐姐從小就自把自為，現(xiàn)在也許是有些拎不清了。”顧冷凝也在一旁小聲地說著。

現(xiàn)在張夫人所說的的確符合她的心意，她就是見不得顧夜霜好，既然現(xiàn)在有人愿意跟著她一塊兒說顧夜霜的壞話，她自然也是樂意的。

“?。窟@可不大好，她竟然不跟你們在一處?！睆埛蛉藫u了搖頭，“再說了，有這機會，她怎么就不拉扯著自己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