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的張家強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。

過了幾分鐘后，王保國忽然間開口說道：“張經(jīng)理，你給我透個底，這個充話費送手機的活動創(chuàng)意，到底是你的，還是企鵝公司那邊人提出來的啊？”

張家強老臉一紅，想了一下，咬牙說道：“王總，實際上，創(chuàng)意是企鵝公司那邊的人提出來的，不過很多細節(jié)，是我想的?！?/p>

“我明白了?！?/p>

王保國皺起了眉頭，手指有節(jié)奏的敲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