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靈玉，你......”

周揚(yáng)目光微閃，輕輕走到謝靈玉面前，想要開口說些什么，但是話說到一半，卻是怎么也說不出來。

他總不能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膯枺魈熘x母的生日，她們是不是要跟陳俊生一起。

“周揚(yáng)，這才是真正的你嗎？”

謝靈玉微微抬起頭，雙眼有些空洞，看著周揚(yáng)的時候，目光沒有焦點(diǎn)。

“靈玉，有些事情，我很難給你解釋，只是你要知道，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