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卓凡一上來，便主動與陳知握手，神情莊重。

“陳知兄，節(jié)哀！”

陳知一愣，這還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，但柳卓凡的目光中，分明流露出了真正參加葬禮才有的真切悲傷，與之前的江南雙雄完全不同。

但就當陳知準備說點什么的時候，柳卓凡又動作利落地跳到了下一位人身上。

“陳善水小姐，突聞噩耗趕來，有些唐突，還望見諒?！?/p>

“陳小曼姐姐，節(jié)哀順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