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文昌臉色一變。

秦昭說得沒錯，他確實給其他人，也用了何氏腎水。

這些人的身份，和那十個病人比起來，只高不低。

秦昭還沒完，繼續(xù)說道，“不僅這些權貴，還有那些普通老百姓?！?/p>

“你已經(jīng)開了記者會，電視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，輪播你的采訪?！?/p>

“老百姓，都在等著你的何氏腎水?！?/p>

“可是，現(xiàn)在你知道了，何氏腎水副作用巨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