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名字，老爺子憔悴的臉一愣，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？”

齊霜像是回憶起某種可怕的場景，嚇得臉色雪一樣的慘白，干涸的嘴唇囁嚅著：“爺爺，也許宮漓歌在你心里是個好人，但你知不知道她對我做了什么？”

老爺子的眼前浮現(xiàn)出那一張乖巧溫順的小臉，他對宮漓歌的感情十分復(fù)雜。

“她做了什么？”老爺子的聲音縹緲不定，

窗臺上的綠植在陽光下舒展著葉片，一陣風(fēng)吹來，葉片被吹得左搖右擺，白紗簾在風(fēng)中舞動著，一如齊霜翕動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