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君似明月我似霧，霧隨月隱空留露?！?/p>

聞人忠眸光一深，嘴角不自主掛了絲笑意，清了清嗓子解釋這句詩。

這是兩人一直以來養(yǎng)成的習慣和默契，她讀一句，他解釋一句。

在念到“只緣感君一回顧，使我思君朝與暮”時，阿九忽然伸手匆匆翻過這頁，道：“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，不必解釋?！?/p>

她說話語調向來平緩且處變不驚，頭一回如此慌亂，倒叫聞人忠不由發(fā)笑，耐心逗她道：“怎么會突然明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