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送走了程昱，直到晚上店鋪關門，王文也沒有回來。

我自己把棺材鋪關了門，騎著自行車回了家。

往后的三天里，王文一直沒有出現(xiàn)，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在店里看店。

不過，我按照程昱，給我說的方位，把我們店面中，北方的位置空了出來，擺上木架子，他給我送來的，那些香燭紙錢，還有紙人紙馬，確實賣得很快。

那些東西賣出的速度，是我在這店里從來沒有見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