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話音未落，蕭衍突然扭過頭，凌厲冰寒的視線掃了過來，帶著一股攝人的威嚴。

沈嘉瑤的身體陡然僵硬。

這一剎那，她仿佛感覺到，自己像是置身于修羅地獄之中。

四周陰風陣陣，耳畔鬼哭狼嚎。

那森然的氣息撲面而來，沈嘉瑤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。

她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冷汗。

“我......”她勉強維持鎮(zhèn)定，“只是好奇罷了。我聽聞，殿下和趙泰乃是舊識，還曾共同在一個大學士門下，我猜殿下一定很欣賞趙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