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真的只有聚元九層修為？”即便是之前飄灑自如，素來狂傲不羈的楊懷素，此刻也有些呆滯。

以他的實力和身份，即便是在姜嘯面前也從未感受到如此強烈壓迫，仿佛神魂都在顫抖。

回想當初，他一直都以為林寒是僥幸殺死了端木輕歌，又僥幸逃過了三大魔宗少主的圍殺。如今看來，這一切都絕非巧合，而是林寒真正擁有超凡的實力。

望著林寒的身影，楊懷素沉默不語，那屹立在大陣中央的巨大身影，好似絕世王者一般令人忍不住心生仰望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