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這下，殷素素也不用杜媚娘提點，直接冷笑道，“若是其他的我還愿意信你一信。但你若說殷白雪不是真心將你留在王府，我就真的不敢茍同了。”

“殷姑娘......”唐宋宋抬起頭，臉上一片委屈之色。

殷素素直接打斷她的話：“你先別插嘴。當(dāng)初的事情大家都看到了，明明是王爺不想納妾，而王妃為了顧忌朝廷的面子，才勉強將你留下。如今你如愿地留在了王府之中，不思感恩也就罷了，竟然還說王妃的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