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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?!焙冒胩?,宣昭終于出聲,江晚晴這才算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一定不要睡!我這就給你包扎傷口!”江晚晴手上動作飛快,一邊上藥包扎,一邊不時觀察著他的表情。
宣昭睜著眼睛,很久才眨一下,又過很久,又眨一下,仿佛是在努力維持清醒。江晚晴處理完后背,又轉過來處理他胸前的傷。
江晚晴的手有些抖。
“別難過......”宣昭微微開口,這一次,手已經碰到她的衣衫,他想再抬高一點,告訴她,救她只是不想讓宣忱覺得自己欠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