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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這個別有深意的“而已”兩個字,瞬間就讓高誠庸面色漲紅。
說是“而已”,但他也是個男人,自己也有家人,自然明白剛才曾涵江那番話的重量。
試問,誰會允許其他人用自己的親人性命作為威脅?
他臉上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,扭頭就看向了江隨流師徒倆。
高雄不敢看他,連忙退到了江隨流身后。
江隨流則干咳了一聲,漲紅著臉解釋說:“老夫也是病糊涂了,隨口胡說的而已,誰知那小兄弟居然當了真。再說,我這不是沒有動他家里人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