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里跟張素媚說話的人，是鋼鐵公司的副總經(jīng)理付明，他這刻在聽到張素媚對他這樣的一問，他立刻回答說：

“張總！這個揚言要把你的辦公室砸掉的人，是左春雷！他說，如果你現(xiàn)在不趕緊跑過去見他，他隨時要把事情鬧得要多大有多大，甚至是要放炸彈在咱們公司！”

當(dāng)張素媚聽到，付明說出這么一個名字，她即時心里惶然，眉頭也皺得比任何時候都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