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妃的話音剛落，瞬間就冷場了。

皇后和程貴妃的表情各異，但都不好再說什么，只得轉移話題，開始談論起今晚焚香沐浴的事來。

顏盈盈悄聲問謝千歡，“為什么明妃娘娘要那樣說？”

“我不知道?！敝x千歡微微搖頭，“在宮里，好像沒幾個人知道她的身世?！?/p>

只不過，明妃心里懷著濃烈的仇恨，這一點謝千歡是清楚的。

可如果明妃的族人當真是被她自己“克死”的，那她應該找誰去復仇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