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夏語是一問三不知，居然還舍得花兩千多萬，頓時覺得對方是不是瘋了。

“你連真假都不知道，就敢花兩千萬。”

程凡道。

“放心吧，絕對假不了?！?/p>

“你看，他們還跟我簽合同了，假一賠三，十倍賠償金呢?！?/p>

“他們絕對不會賣假的?！?/p>

夏語充滿自信的說道。

程凡還是不相信，有哪家賣字畫的店，居然敢簽這種合同。

越是這種，越有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