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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
紫兒面上微笑著,內心卻一陣惡諷,這白玉堂的首飾可是貴的嚇人,這女人卻跟個傻子一樣被這伙計哄得團團轉。
既然她錢多,那就多花點吧!
她笑瞇瞇道:“好看,娘娘戴什么都好看!”
荷年瞧著她那虛偽的笑臉,還有那眼神,就差直接寫你人傻錢多幾個字了!
不過她確實是錢多,除了沒有自由和權力,其余的她都有,不過剩下的兩樣,她也慢慢會有的。
“好了,把這些給我包起來,一起送到南府去!”
伙計樂壞了,這可是做成了一筆大買賣。
紫兒也瞪大了眼睛,看著荷年買下來的首飾,這些加起來少說也有上萬兩吧,平常夫人來這白玉堂也只是買買小首飾而已。
荷年全然不在意,繼續(xù)看著其他的首飾。
與此同時,白玉堂對面的玉水軒中,幾位王爺正注視著這邊的一舉一動。
五王爺鏡墨修一眼就瞄準了荷年,不懷好意道:“老八,那女人好像是南昭的新娶進門的公主荷年,看著還不錯喲!”
八王爺鏡墨嵐聽到后,放下了茶杯,眼神慵懶的往前看了眼,一眼后,那渾濁的雙眼立即有神了。
“真是沒想到,還以為這公主是個鄉(xiāng)下來的土包子,沒想到這么好看,而且,就這身段和容貌,嘖......抱在手里應該很爽吧!”
鏡墨修笑呵呵的想象著將荷年攬入懷中的感覺,不由得精神了些許。
鏡墨嵐沒說話,眼神帶著探究的看著對面的女人,在思考什么。
倆人此番對話已經傳到了樓下的雅房中。
身穿深色衣袍的男人聽到這話掃了一眼南昭后,也往白玉堂看了過去,打趣道:“喲,你這小嬌妻是越來越漂亮了,難怪皇宮設宴那天你不肯跟我一起回府,怎么?是看上了她?”
禹年細細的打量著南昭,他這朋友他可是了解得很,平??刹皇菒酃荛e事的主子。
在皇宮設宴那日,他聽說南昭竟然離奇的幫這姑娘脫險。
南昭掃了個冷眼給禹年,隨后又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。
他怎么會喜歡一個一點分寸都沒有的女人呢?
昨日她可是扒著他的衣裳,當著他的面污蔑他。
今日卻還能心無旁騖的跟丫鬟買起首飾來了。
禹年看他那眼神,提醒道:“你小心點吧,沒聽到剛才的話嗎?鏡墨修對你女人感興趣了,你要是在擺出一副討人厭的臉,小心你這腦袋瓜變成一片草原!”
南昭沒有理會她,而是看著對面的女人,看到她興高采烈的挑選著首飾,時不時的問問那伙計后,又戴在了頭上,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。
她還真是跟哪個男人都聊得來?。?/p>
禹年忽然拍了拍他肩膀,示意他往白玉堂門外看,“哎,你家小嬌妻好像要被男人包圍住了!”
聞言,南昭立即看去,發(fā)覺路過的男子都注意到了這白玉堂的女人,一窩蜂的往里頭走去了。
“走,去看看!”
南昭急色匆匆,說完話刷地一下就離開了,快到他只能看到一束光影。
禹年呆愣在原地,不是說不喜歡這個王妃嗎?
跑那么快干嘛?!
......
荷年正試著簪子,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,等到要跟那伙計談正事時,忽然一個男人直接跪倒在她面前,手中持著一束不知道從哪里摘來的野花。
“姑娘,小生名叫......家住......姑娘長得如此美若天仙,不知道可否嫁于小生?”
荷年懵逼了?這大祁都這么熱情奔放了?她還是第一次被男人表白呢!雖說應該要激動才是,可是這男人的長相屬實有些讓人......
她不自在的抿了抿唇,尷尬道:“那個......你先起來,有話好好說!”
面前的男人聽到荷年柔美的說話聲后,緊張到滿臉通紅,但眼里的情愫更濃了。
“姑......”
男子娘字還未說完,荷年就察覺到了什么東西,嗖的一下正往這邊飛來。
來不及看清,她立即推開面前的男人,就在那飛鏢距離她眼睛僅一指時,一把不知從何飛來的匕首又迅速擊中了飛鏢,最后掉落在地。
聽到哐當?shù)穆涞芈暫?,她深吸一口氣,隨后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,就剛剛一小會,手心早就已經浸滿了冷汗。
她更難以相信,就在剛剛,她差點死在這里了!
那被推倒在地的男子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,察覺到突如其來的危險后,害怕到話都說不出口,也不敢在此逗留,將手中的花丟掉后就立即走開了。
其余人也是大吃一驚,縮了縮脖子,害怕那飛鏢再次來襲。
“不好意思,手滑了一下!”
門外,緩緩走來的禹年邊說邊向大家賠禮道歉,“剛才正跟攝政王比試飛鏢,沒想到差點射中了人!”
差點?這是差點嗎?
若是她往前多走一步,那飛鏢便射向她腦瓜子,當場就濺出血來了。
這還是差點?
禹年掃視了全場,發(fā)覺荷年眼神里滿是怒意,嚇得不禁抖了抖,有些委屈了,這飛鏢不是他射的......
荷年看著說話的禹年,以及隨后跟來的南昭。
呵!一見面就這么刺激的嗎?
她咬緊牙關,一肚子的火氣,加上昨日南昭對她提的什么奇怪要求,立即壓抑不住怒火。
“王爺這是眼神不好嗎?要是眼神不好,就別玩飛鏢了,否則讓人傳出去,堂堂大祁戰(zhàn)神的名號可就沒了!”
禹年頓了頓,有些害怕,這女人的嘴好毒啊,竟然敢當著南昭的面辱罵他。
南昭微瞇起雙眼,看到了荷年眼神中的驚恐后,立即陷入了沉思。
她竟然不會武功?可為何昨晚會那么快察覺到他的蹤跡呢?
禹年看這倆人尷尬的對峙著,估摸著這悶葫蘆講不出什么好話,立即發(fā)揮自己的口才。
“實在是抱歉,王妃娘娘,這戰(zhàn)神難免也會有失誤的時候,好在是沒有釀成什么大錯!”
荷年咬牙,越聽他們說話越不舒服。
身為一個大夫,她最討厭那些草菅人命的惡人,自己過得不如意,還將他人弄得生不如死。
今日禹年潦草一句沒有釀成什么大錯就可以獨善其身嗎?
絕不可能!
“我要的是攝政王回答我,不是你!”
她眼下一肚子的火,若是南昭不好好說,她就毒死他,她最討厭別人拿她性命開玩笑!
南昭不知道這女人為何這么大的怒意,昨日她扒他衣裳時,怎么不知道這玩笑開不得?
不過看這女人的眼神,看來是來真的了。
“本王只是看不得別的男子跟王妃接近,所以吃醋了,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