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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目前穿書幾乎沒有不必要的因素,可以說每一步都像是算好了似的。
首先是路時橈的出現(xiàn),現(xiàn)在還要去找臨肆。看來這也不是一個必死的局?。∪绻樦到y(tǒng)給的這些線索走下去,完成劇情指日可待。
“事不宜遲,我們這就去找臨肆吧!”白寐難掩心中的欣喜,拉住路時橈就想走。
“你知道去哪里找了?”
“隨便晃晃唄,看運氣好了!”
就算現(xiàn)在腦子里一團漿糊,他們也要相信光不是?說不定臨肆就在這里呢!
“路公子,白姑娘。你們要去哪里?”許孜突然出現(xiàn)在了破廟門口,擋住了二人的去路。
“我們?nèi)フ铱梢灾魏媚愕娜耍 卑酌碌馈?/p>
“治好我的人?”
許孜還沒能多想,便被白寐抓住了手。
“人多力量大,我們一起去找!”
路時橈嘆了一口氣,和許孜一起跟著白寐胡鬧去了。
“你說臨肆會在哪個旮旯呆著呢?”白寐在街上晃悠許久,可還是毫無頭緒。
許孜笑了笑:“靈櫟山下的村子雖小,但是若是要找一個毫不相識的人,還是有點困難的?!?/p>
“不是我想著急啊,按照路時橈所說的,洛詩樺還有半個月就要來了。如果我們不能在半個月里治好你,還怎么和他斗啊。”白寐心煩意亂。
洛詩樺能做反派一定有他的過人之處。相比起許孜和路時橈,洛詩樺的優(yōu)勢遠大于劣,甚至可以說是無劣勢所言。
路時橈雖仙資高,但是實力不如修習邪道的洛詩樺高。許孜更別說了,妥妥的廢人一個。
至于白寐......打打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流氓還行,斗洛詩樺?她估計還沒跑到洛詩樺的身邊,就去見上帝了。
如今,臨肆就是他們的救星。如果臨肆實力尚可,那大家就多了一份保障。就算他不能武,單看治好許孜這一點,對于白寐他們來說,也是極有優(yōu)勢的。
“想想就激動!”白寐已經(jīng)開心的搓手手了。
“激動什么?”許孜問。
“當然是道長的病啦!”
許孜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,終究還是沒說得出口。
“如果臨肆真的是一個神經(jīng)病,那神經(jīng)病一般會去哪里呢?”白寐思考著。
路時橈聽此,不免好笑:“怎么就認定他是一個神經(jīng)病了呢?!?/p>
“這不是你說的嗎?”
“我可沒說過這種話。”
“都差不多差不多。”
白寐打著哈哈,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道好聽的男音:“你說誰是神經(jīng)病呢?”
這一下,給白寐嚇得一巴掌往后呼了過去??上?,被身后的男人接住了。
“好啊,你罵我暫且不說,居然還想動手?”
路時橈冷靜的很快,向來人拱了拱手:“白姑娘年紀尚小,不知深淺。還請公子勿怪。”
白寐訕訕地收回了手。
臨肆瞥了瞥幾人,搖開了折扇:“我注意你們幾個好久了,剛才就一直臨肆臨肆的喊著,現(xiàn)在還說我是神經(jīng)病。幾位究竟何意啊?”
白寐感覺現(xiàn)在發(fā)生的一切都跟玩一樣。
為什么所有人物的出現(xiàn)都這么順理成章???為什么???先是路時橈,再是臨肆。為什么他們需要什么就來什么???
這一定是陰謀!
白寐看向臨肆的眼神中充滿了警覺:“你真的是臨肆嗎?”
“我不是......”
“什么!”白寐驚恐萬分。
“難道你是?”
“你說話能不能一口氣說完!”白寐想撲上去把他的臉撓花。雖說這張臉有點好看,但是該動手時還是不能猶豫!
臨肆像是不想理白寐,搖著折扇轉(zhuǎn)了個身,幽幽道:“說吧,找我何事?”
“臨公子,是辭郁姑娘讓我來找你的,她說你看了這個就會明白?!闭f罷,路時橈雙手奉上那枚玉佩。
“原來是姑奶奶啊......”臨肆嘆了一口氣,看了眼一言未發(fā)的許孜,“那么,你就是許清茗了?”
許孜聽臨肆喊到了他的名字,立刻調(diào)整了姿勢,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,說道:“貧道正是許清茗?!?/p>
臨肆嗯了一聲,看向了路時橈:“長得倒湊合,難怪了?!?/p>
路時橈道:“你剛才說,姑奶奶......”
“她啊......一個輩分大還活得久的老不死。”
“可是辭郁姑娘的年齡看著也不過十八九歲......”
“呵。”
白寐見兩人交談了起來,立刻打斷:“兩位大哥別聊了,臨肆大哥,你看道長還有救嗎?”
“誰跟你大哥?”臨肆吐完槽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白寐強忍著怒氣,對路時橈說道:“你看他有半點想幫我們的樣子嗎?”
許孜笑笑:“阿寐,我們不可強人所難。”
“喂,你們還傻愣著干嘛?跟我走啊。”臨肆回頭說道。
雖然白寐總覺得哪里很怪,總覺得其中有什么脈絡(luò)沒理得清。但她不得不跟著面前這個奇怪的男人走。
因為只有他可以救許孜。
“你確定他是臨肆嗎?”白寐小聲問路時橈。
“不確定,我也沒有見過?!甭窌r橈也小聲回復著。
“我就是臨肆,假不了?!币恢弊咴谇懊娴哪腥说婚_口。
“這你都聽得見?”白寐很震驚。
“既然是求人辦事,就得拿出態(tài)度,你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,我很不喜歡。”臨肆如是說。
冷靜冷靜!白寐心中安慰,等這個人治好許孜,等這個人治好許孜!絕對不可以生氣!
許孜一直撐著竹竿走著,說來奇怪,沒有任何人為許孜領(lǐng)路,但他卻一直跟的很緊。
“道長,我扶你吧!”白寐說罷就要去扶他。
“他是修道之人,就這樣撐個拐杖再走一百里都不累,擔心他?你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?!迸R肆依舊是漫不經(jīng)心的態(tài)度。
“你少說兩句會死嗎?”白寐怒懟。
“會。”
嗯,這個回答非常的利落,一點也不拖泥帶水。反而把白寐懟懵了。
路時橈再也忍不住,嘴角微微上揚。
白寐立刻捕捉到了他的笑意:“你是不是在嘲笑我?”
“我沒有......”路時橈的解釋顯得蒼白又無力。
“你好笑罷了,我見你有趣難道還笑不得了?”臨肆如是說。
“我終于知道你姑奶奶為什么說你有病了!”白寐咆哮。
“我還覺得她幼稚呢。”
好一個大言不慚!
路時橈深有所感的點了點頭:“這一點我也很認同。”
白寐質(zhì)問道:“你到底是哪邊的?”
“白姑娘之前還不信路某來著?!?/p>
“......”
好一個自掘墳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