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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謹言揉了揉自己泛疼的太陽穴,看來這酒以后真是不能再亂碰了,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
顧謹言的聲線,有些清冷,低沉,還帶著些剛睡醒的惺忪。
昨夜,一直住在他夢里的人,明明是鳶尾,可一睜眼醒來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可能酒后認錯了人?!
這種荒誕的事兒,居然會發(fā)生在自己身上?
對于這樣的結(jié)局,顧謹言一時間難以接受,心下更是煩悶不已,他干脆從床頭柜的煙盒里摸了支煙出來,叼嘴里,點燃,吸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