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艾有些看不懂顏言，她和皇帝的恩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，作為一個現(xiàn)代人，她怎么愿意與人共事一夫？

難道她和自己的想法是一樣的？

還是說她愛的還是程恒？

不對。

不過是瞬間，張艾否定了原來的想法。

她也是女人，怎么會看不透她到底愛不愛程恒呢？

“淑妃這是想在本宮這里用早膳？”

張艾聽見顏言的話，她回過神，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身邊的妃子已經都離開了，偌大的殿中就只有她和顏言兩個妃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