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裘盛當然裝作不知,杜修明卻是冷笑一聲:“別問我是什么人,問了我也不告訴你,我從京城來,到這里借宿一晚。沒想到就看到了你這般人,真是晦氣!”
從京城來四個字,倒是讓在場一些人嚇醒了酒。從京城來,又開封府過的人,每天都有很多,但那不過是做買賣趕路的。敢闖到這信圭樓里來,還這般語氣說話的,少說在京城里也有七八分的關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