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搖頭道：“那怎么成，要是讓你們沖水，朕還建這茅房做什么？朕不是讓你們?nèi)ザ偶揖茦谴蛱搅寺?，你們都打探到哪里去了？朕要的是那種，轉(zhuǎn)一下開關(guān)，就能沖水的那種。再說了，杜家酒樓的水，都是挑上去的嘛？他們哪來那么多伙計(jì)？”

底下的太監(jiān)趕忙解釋道：“陛下，也許是他們晚上偷偷挑上去的，奴婢聽說那杜家半夜常常傳來雞叫，他們東家就催著伙計(jì)上工了，一定是這樣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