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，趙昇本欲拿起奏折的手頓了頓，放下時反倒靜默下來，仰著頭靠在椅背上，像是一瞬間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。

蕭凌訣不自覺也安靜下來，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冒犯，只是這時候也不好開口。

好在良久之后，趙昇似乎是從沉思中醒來，他搖搖頭，笑意卻不達眼底，只說：“好久了，朕也快記不清她的樣子了?！?/p>

蕭凌訣張張嘴，有些歉意，卻聽著他接著又說了一句，“不過認真說起來......和陸姑娘倒像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