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珂毓短暫的慌張后，強(qiáng)行令自己平靜下來：“我是去看過她不假，但連病房都沒進(jìn)去。這一點(diǎn)，你可以去問你齊奶奶，或者是齊文曜，他們都查過當(dāng)年的事，能證明我說的不是假話?！?/p>

“既然連病房都不進(jìn)，你去看她做什么？讓她看到你的存在，怒火攻心早早離世？”

程以晴的話，戳中了當(dāng)年的真相，焦珂毓臉色難看極了：“這么多年來，我待齊文曜從未有過任何苛責(zé)，就連腹中的孩子，都是遷就了他二十年后，好不容易才得來的，你還要我怎樣？我已經(jīng)足夠大度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