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如慧氣得大吼：“你這是在跟你的母親說話嗎？”

“媽，我頭疼，想自個休息一會兒。”方宗凌放低了聲音。

鄭如慧畢竟是他母親，他還做不到真正的決絕。

云幽笙又去醫(yī)院探望方伽的時候，遇上了滿臉頹唐的方宗凌。

他看起來狀態(tài)極差，眼底一片青黑，胡子拉碴的模樣，想來是被折磨得精力憔悴。

他們各自在方伽的病床前站了一會兒，云幽笙忽然開口道：“那份傳真是你發(fā)來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