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，若是當真說起來，秦觀山身為她的父親，才最應該是那個信任她的人。

可是偏偏，當她和白虎王被所有人懷疑的時候，只有黎燁，這個自己一直認定了的奸賊，才是那個堅定地站在自己的身邊，支持她的人。

她怎么可能不在心中暗暗感嘆一聲世事無常？

黎燁見她不愿多說什么，便也索性不再追問，兩人沉默地回到了中軍大帳。

這一晚，江南城中，鴉雀無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