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袍人的語氣依舊淡漠。

“這難道有什么不好嗎？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個世界，才能看得更加通透，明白！”

“放屁！”林歡失去了冷靜，“你自己為什么不變成這樣？”

灰袍人輕輕的笑了，雖然笑得很輕，但的確是笑了。

同時，他的語調(diào)也微微起了些許變化。

“你以為我沒有變嗎？我能感受你的心情，你又何必執(zhí)著于曾經(jīng)呢？未來才是希望啊！”